霍危抬起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我找人这件事怎么传出去的
下属为难,“瞒不住,我们动静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后问,“是不是秦家长子秦渊要回国了?”
下属,“是,所以秦老头最近动作大,四处求人想把手里的项目审核全都安全过了,给他儿子铺路
霍危的头往后靠,喉结滑动。
“秦渊不是个善茬,比他老子会办事
最近跟裴景川斗,发生不少对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这位置就危机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轻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买下他手里的录像
下属,“是
霍危又抬手,“算了,这件事我亲自去
下属走后,霍危也准备离开,突然看见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脚步。
他来到任清歌房间门口,敲了敲。
“任清歌?”
里面颤巍巍传来一道声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门把,想到什么又绅士说了句,“我进来了
开门进去,卫生间开着,任清歌坐在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脸上了。
霍危脸色深沉,“明知道对牛奶过敏还喝那么多,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任清歌欲哭无泪,“我忘了
霍危二话没说要进去,任清歌脸红了个透,“我还没有擦屁股,刚刚窜稀呢!”
她挥舞着让他走,人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
出于男女有别的礼貌,霍危朝后退了一步,“快点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么。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快速擦干净,拎上裤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