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也是——”
“不过最上面的人——就是那个缝合线脑袋,”
“和那个家伙也是。”
孔时雨还没把烟含回去,闻言噗嗤一笑,“照你这样说,那还有谁不是棋盘上的人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文绉绉的了。”
“你来给我写一个月的日报周报双周报和月报就知道了——”
没正经工作过的孔时雨:。。。。。。
这什么东西。
只是侧头看伏黑甚尔好像还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只有要钱的财务申报表写得顺手——大家都是棋盘上的卒子——”
伏黑甚尔往外走去,抻着肩背拉出筋骨弹响的声音。
在鞋尖刚刚踏入阳光里时,低沉的声音也响起。
“但那两个小鬼不是。”
伏黑甚尔,总有种远超常人的冰冷直觉。
三月还暖,阳光正好,而看着头顶晴空伏黑甚尔却觉得今天倒如去年11月的那场事变,又一次阴云变动。
像这样的变动往往影响不到他这种实干的中下层劳动力。棋子虽贱,但是换了棋手也没人会扔棋。
但再上面的人就会被——
伏黑甚尔脑海里晃过那个灰绿眼少年最后的模样。无所谓地扔掉手里的石子,走出。
“嘛,我一直很讨厌和高专的小鬼打交道啊。”
石子落地散开。
2006年3月6日,伏黑家家主亲身加入追杀。
————
“五条君已经学会【术式反转】了吧。”
黑发少年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灰绿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水镜。
虽然被观测对象是自己时会觉得羂索这东西真恶心,但是换成自己是观测者时——
“还是蛮好用的嘛老羂。”
猛地被拍了两下背的羂索没被刚刚苏醒的病弱少年拍的这两拍呛着,反倒因为少年的称呼偏头剧烈咳嗽起来了。
“老——”
算了老就老吧。
“还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