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呃、”
少年一下扣紧了他的喉咙,一边手下毫不留情地收紧手指寸寸不留余力地绞紧气管,一边回头笑容洋溢道,
“五条——”
【——老师。】
“——君。”
“要原谅这家伙吗?”
29岁的五条悟望了这边一眼,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而16岁的五条悟则是挠了挠头,最后才撇嘴道,“这个要回去问杰啦——”
得到回答的远山晓这才回过头来,脸上还残留着笑,声音却已经平静了下来。
远山晓盯着自己手下慢慢因为窒息而瞳孔涣散的脸,羂索也不知为何在笑,只是眉头因为痛苦拧得很紧。
“他们可以选择不原谅的。”
“退一步说,不和你合作我也会去想别的拯救世界的办法。”
“退两步说,做错事的不是他们,【不原谅你,你就不能和我合作,世界就要毁灭啦】这样的大义责任,不能压到我学生身上——他们都叫我教父了我总不能辜负吧——虽然夏油杰还没这样叫我、”远山晓碎碎念了下,“不过肯定快了。”
“退一万步说——”
羂索不能使用咒力,无法逃避。
便感受着熟悉的、空间捅进喉管的感受,少年似乎盯准了他脑袋上的缝合线,透明的、冰冷的空间慢慢插入大脑——
在死亡与窒息中,有另一种熟悉的、曾给他带来死亡的薄膜包裹着他意识的大脑。
羂索已经知道远山晓想做什么了,想笑,但是笑音又被扼在喉咙里,只沉留着痛苦。
可能因为空间是顺着他掐着脖子的掌心顺入的,再进一步深入触碰羂索大脑时,远山晓就凑近了些——
羂索下意识觉得远山晓这一句话才是真实的。
就真如他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少年现在近在咫尺的,凛冽疯狂的眉眼,这才是他的——
“这个不能让我在意的家伙自由选择要不要原谅的世界。”
“就该去死啊。”
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