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伽尔兰窝在床上一动不动,涅伽想了想,凑过去,用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伽尔兰的脸颊。
“嗷呜?”
生病了吗?
小涅伽忧心忡忡地瞅着伽尔兰一声嗷呜。
被舔了几下,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了一点的伽尔兰抬眼看着小狮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坐起来,将小狮子抱起来,搂在怀中用力揉了一把。
然后,他又低下头,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那毛绒绒的小脑袋。
“嗷呜~~~”
…………
中餐过后。
“陛下呢?”
“在练武场,祭司长阁下。”
“早上不是去过一趟吗?怎么中午又去?”
塔普提纳闷地问。
某位继续被女祭司长的教导着的少年眼观鼻鼻观心,表示和我无关。
…………
晚餐过后。
“陛下又去练武场了?和那位?”
“是的,阁下。”
“…………一天三次他不嫌烦吗?”
“大概难得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见猎心喜吧。”
身为罪魁祸首的少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插了句嘴说道。
然后,转过头去。
…………
不过,塔普提,你两千年前说过,以王兄的性格,恐怕会一天三顿地揍人。
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
呃,虽然现在不一定能揍成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