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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斯离去之后,塔尔眨眨眼,看向伽尔兰。
“殿下,您是什么时候察觉那些家伙不对劲的?”
“昨晚。”
“哈?昨晚我们才刚刚到托泽斯啊,那个时候您就察觉了吗?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啊?”
“昨晚,在执政府的接风宴中。”
伽尔兰说,“区区一介商人,却能让执掌一城的执政官看他眼色行事。”
当时,那个商人只是使了个眼色,执政官立刻就跟着一起劝他收下那个少女。
“而且,晚宴上我出去透气的时候看到了让我很奇怪的一幕。”
伽尔兰继续说。
“那个叫贝托拉的商人在对一名书记员发号施令,而且还是以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虽然书记员在执政府中只是一名下级官员,但是,这样就已经让人觉得很不对劲了。”
“后来,我注意观察了一下,那几个商人对执政官的态度都很随意,甚至于,在他们的关系中,反而是贝托拉在起主导地位。”
“而且,在今天巡视的时候,执政官也在不断地明里暗里地为那几个商人说好话。”
说到这里,伽尔兰停下来,看向凯霍斯。
“凯霍斯,监察署在这边没有安排暗探或者监察史吗?”
他问道。
凯霍斯想了想,回答道。
“或许已经被收买了,殿下,监察署是陛下在上位之后才建立起来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与北方盖述国和东方的伊斯国接壤的几个大城市,这边恐怕比较宽松。”
因为亚伦兰狄斯南面临海,只有几个海岛的小国,并没有什么大国可以威胁到亚伦兰狄斯的安全。
也因为如此,在骑兵闻名的亚伦兰狄斯,海军一直都没有被重视。海军主要的作用不过是防范海盗,保护海港罢了。
“我知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该回去休息了。”
两人点了点头,都站起身来。
塔尔突然摸了摸脑袋。
“总觉得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凯霍斯唔了一声。
“好像是。”
伽尔兰也沉思道。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忘了什么……”
他忽然目光一转,看向一个方向。
其他两人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都恍然大悟。
只见一开始被塔尔推得啪叽摔在地上的少女依然保持着脸朝下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