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肚子的林逸,站在旁边凌乱了。
霍起这是真疯子啊,当街就干起来了。
周潋的声音都被他撞碎了。
霍起的声音显然带着怒气。
“我让你出来散心,是怕你憋坏了,你答应我会在晚饭之前回来,可你都做了什么?如果银枪没跟着你,你要被这几个畜生糟蹋了吗?怎么,宁愿被糟蹋,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我哪里对不起你?”
“呜呜呜,舅舅,我没有,我只是迷路了,我没有……”
“迷路?银枪跟我这么多年,它会迷路?”
“舅舅,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疼,舅舅。”
霍起的怒火终究在一声声的“舅舅”里消下去大半,他退出去,帮周潋擦了眼泪,又把人抱在怀里,他的心好像比周潋还疼。
“子和,非常时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管你,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让一城的人丢了性命,我的苦心你不懂,我也不要你懂,我只求你乖乖留在这里,好不好?”
周潋在霍起怀里抽泣着,就是不答话。
赤兔无语的看着师父,眼神明显在问师父,这两疯子在干嘛。
林逸也很无语,他又没法跟赤兔解释。
终于等到霍起哄着人回程,可霍起和周潋同乘一匹马,大概是周潋破碎的样子太迷人,中途的时候,他俩在赤兔身上又搞起来了。
林逸在后面跟着,实在没眼看这两人。
赤兔还不知道咋回事,直到听到周潋的哭声再次传来,他才好奇了。
回去之后,他问林逸:“这个小破孩为什么一直在哭?霍起打他了吗?”
林逸无言:“或许吧。”
比打了还疼呢。
林逸也是心力交瘁,吃了两口料草就躺了,身怀六甲,还要劳累。
结果刚躺下,赤兔就顺着来嘬他的奶。
赤兔说:“好师父,都出来了,别浪费,让我吃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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