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烈焰疼到我了,技术不行,这孽徒。】
【太长了,感觉自己穿了。】
【什么时候结束?能坚持20分钟吗?】
【明天我不会裂开吧?】
赤兔把师父的心声听的明明白白,他知道师父心中对他有点渴望的时候,更激动了,力度不自觉就大了。
师父低鸣,不敢大声,在黑暗里像个求救的困兽,可他知道师父是快乐的。
所以他短时间内没出来,他要让师父感受到自己的爱意。
失而复得,他冷静不了,他不可能看着师父和疾影眉来眼去而无动于衷,他嫉妒,他心底要扭曲的发疯。
骄阳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没有性意识的小马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他以为赤兔在欺负阿爹。
他在赤兔的尾巴上咬,不满的扯着赤兔的尾巴,但赤兔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悉数将种子播出去后,才听到师父小声的低鸣:“别搞里头。”
可为时已晚,赤兔已经全播了。
他离开师父,放开了师父,师父躺着没起来。
赤兔并不认为自己做错,虽然是他强制的,可师父内心是接受的。
那么师父是否还会爱他?
他不知道。
他以为师父接受了他的这种行为,就会接受他的爱,可谁知道师父缓了半天之后,跟他说:“烈焰,我们师徒的关系就这样断了吧,以后你爱去哪去哪,我都不想管你了,我已经管不了你。”
赤兔站在黑暗里,心脏和身体都在发抖:“你不要我了?”
林逸没答话,累的要命,感觉身体被掏空。
这样的徒弟他要不起,这个世界的赤兔,每次都在他的雷区蹦迪。
很好,终于把他最后一丝丝的耐心也在这一次上没了。
他内心的愤怒已经逐渐转变为无感,当这家伙强制对他的时候。
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了,一胎还没养大,一胎又要来了。
他还是怀念另一个世界对他温柔的赤兔,那个世界的赤兔崽多可爱啊,从来都不会这样。
这个赤兔实在恶劣。
林逸也不想责备他什么,毕竟他也享受了这个过程,甚至觉得不够。
可他心理上别扭,别扭极了。
一晚上沉默着,骄阳在面前唤他,他也没动。
躺到了第一天早上,马夫来添料草,见赤兔也在马厩,还稀奇地问:“烈焰怎么过来的?你不是和疾影待在一起吗?”
疾影在隔壁气的大骂:“烈焰你个鳖孙又背着我搞银枪,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