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季闻璟犹豫了一会儿,这才问出那个他一直回避的问题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裴逸辰:“你觉得呢。”
“他早早脱离季家也是因为这个?还有。。。。从小到大他都会寸步不离的保护我,教导我,也是因为这个是吗?”季闻璟越说,鼻头越是酸涩
“怪不得,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哥一直不愿意接受季家的一切,”
裴逸辰:“你哥从来没有想过要拿走属于你的东西,他一直认为整个季家都是你的,他没有资格接受,毕竟你才是季伯父唯一的儿子,”
“这件事就不要在他面前说了,他这段时间也挺不好受的,”说完,裴逸辰迈步上了楼梯
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季闻璟沉默不语坐在台阶上,脑袋耷拉着,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楼上
季宴礼矗立在落地窗前,身形整个被窗帘遮住,
他忽视心里泛起的阵阵绞痛,那双眼眶泛红的蓝眸,就这么小心翼翼注视着女孩儿离开的背影,浑身的无力感和孤寂感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他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竭力克制住想要冲下去挽留的欲望。
最终,他艰难收回放在少女背影上的目光,缓缓松开双手,
没有理会手心那被指甲掐出的血迹,男人失魂落魄转身靠墙而坐。
然而,
他刚把目光收回,紧接着下方的时笙步伐突然停下,她不由自主回头望向这里,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然后才转身离去。
时笙离开之后,季宴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晚上,任凭季闻璟和裴逸辰他们如何敲门,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很怕男人会做出什么傻事,白木急的直接把整扇门给暴力拆掉,他们这才从昏暗的角落看到靠墙而坐的人。
“哥。。。。。”
季闻璟小心翼翼走上前,等走近这才看到男人手心正往下流着鲜血。
“白木,赶紧去拿医药箱!”
白木听闻立刻跑了出去
裴逸辰走上前,低头看着地上的男人:“你以为通过自残就能让时笙喜欢上你吗。”
“宴礼,一个人心里不可能同时装下两个人,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