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痛感没有落下,男人本能抬头,少女的面容毫无预兆映入他的眼底。
季宴礼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神不禁波动了一下。
时笙扫了眼他手心和脸上的伤痕,眼底的冷意深到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她甩开贝拉的手。
贝拉的力量怎么可能抵得过她,只见她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怎么又是你!”
时笙居高临下看着她:“两个管不住自己身体的废物,只会把所有过错放在一个孩子身上是吗?”
贝拉起身环顾眼四周,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这才恢复之前的端庄优雅,好似刚才如泼妇般失控的人不是她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没有权利干涉。”贝拉冷冷开口
时笙冷嗤一声,迈步上前,附身在她耳边警告:“你的位置应该有很多人在暗中垂涎吧,我倒是不介意多一个盟友,
还有,与其在这里像个废物一样发疯,倒不如多花时间去找一些能手,巩固一下帝国总部那些防卫系统,毕竟里面的秘密还挺多。”
冰冷的嗓音如同利刃般刺入贝拉的耳膜,让贝拉心里一惊,很快她稳住心神冷嘲
“你真以为我帝国总部的防卫系统像以前那样不堪一击吗。”
“那不如试试看。”
贝拉并没有像白宏那样轻视眼前这个女孩儿,
见时笙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实在不敢托大,毕竟这个位置来之不易。
最后,她眼神嘲讽的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眼,语气轻蔑
“我倒是没想到,你能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看来,我的好儿子魅力挺大。”
说着,她理了理裙摆,这才转身上车离开。
原地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寂静
男人潮湿的目光始终紧紧凝视着她,脸上的伤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异常刺眼,
而时笙并没有回避他那道炽热的视线,只是看着他脸上被划的伤痕,
似是轻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隐隐夹杂着一丝心疼
“季宴礼,你是小孩儿吗?怎么总是让自己受伤?”
“为什么要出现?”男人嗓音沙哑的出声
面对自己亲生母亲如何羞辱都没有一丝波动的男人,
在看到毫无计划出现在他面前的少女,最终嗓音染上了一丝哽咽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你为什么要现在出现?”
季宴礼湿润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抑制和隐忍的感情。
时笙看着这个红着眼睛,仿佛随时都会像花瓶般破碎的男人,张了张嘴,语气不自觉温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