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南星的话音渐渐消散,时笙那双幽深的眼睛亮了亮。
最终,她挪动手指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腰。
楼梯口
季闻璟吸了吸鼻子,眼圈儿红得跟兔子眼似的
“我们这么看着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啊?”
裴逸辰一笑,
这世上终于有了一个让他留恋的人,这下应该不会再整日寻死了吧
“吸溜~”
嗦粉的声音突兀响起
正感动的两人:。。。。。。。。。。。。。。。。
南星端着碗,乐呵呵看着楼上那一幕,不时地嗦上一口粉。
裴逸辰和季闻璟咬了咬牙,双双将视线放在他的碗里。
“瞅啥?想吃啊?”南星嘴边挂着粉丝,一脸无邪询问
“。。。。。。。。。。。”
时锦皱着小脸儿看着上面那一幕,瞬间感觉自己碗里的螺蛳粉都不香了。
谁能理解他,嗦个粉儿的功夫,她姐就被人拐走了。
裴逸辰摆了摆手:“行了,都退了吧,明天还要处理罚单的事儿呢。”
深夜的房间内
男人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整张脸布满痛苦之色,他的下巴处,汗水顺着弧度滑落至锁骨,而双颊上的两团酡红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时笙一边安抚他,一边忙着手中的动作。
最后一根扎进去时,
季宴礼白皙的胸膛上,竟顺着针孔缓慢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黑色血珠。
时笙抬手摸着男人热到发烫的脸颊,轻轻安慰他。
在痛苦渐渐缓解时,她这才从一个模样复古的盒子里,掏出一粒白色药丸塞进他嘴里。
这东西对正常人来说是剧毒之物,但对于身怀数种毒素的季宴礼来说,却是十分难得的化解之药,
药丸入口即化,顺着食道进入体内,随后,那不停沁出的血珠肉眼可见般红了一些。
算着时间,她把银针拔掉,然后拿起湿巾轻轻擦拭男人的胸膛。
感受着胸口处的异样摩擦,季宴礼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禁捏了捏床单,
见少女一脸认真专注的神色,他无奈叹口气,从时笙手中拿过纸巾,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的欲望,
“我自己擦吧。”
时笙揶揄扬了下眉:“又不是没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