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根针拔掉后,季宴礼身上的痛感瞬间消失殆尽,这种轻松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缓缓睁开蓝眸看了眼白木,最后把视线放在时笙的身上,还是觉的很不真实。
“主子?”
“我没事了。”
听此,白木顿时红了眼眶。
他家宴爷这么多年经历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每次毒发时,季宴礼都会孤身一人找个无人之地,然后把自己关上两天两夜。
尽管季宴礼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但是白木他们听着那时不时传来的嘶吼声以及砸东西的声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多痛,然而这样的痛他每个月要经历两三次,至此已经二十多年了。
现在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白木怎么可能不激动。
再一次,白木向着时笙单膝下跪,语气有些发颤:“谢谢姑娘这次的救命之恩,从今往后,你让我做什么,白木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时笙忙于手中的动作,并没有看他:“起来吧,我说过对你没兴趣。”
对于她的无视,白木并没有生气,他看了眼季宴礼,再次开口请求:“姑娘,能否请你在我家主子身边待一段时间,你放心,只要毒彻底解开后,你可以即刻离开,酬劳方面我们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时笙:“你们想聘请我?”
季宴礼虚弱的声音恢复以往的磁性:“除了酬劳,你还可以提其他要求。”
时笙抬眼看向男人。
毫无预兆对视上她的双眸,季宴礼抿了抿唇,故似平常的移开视线。
时笙低头把银针收起来塞进自己衣兜里,这才回了一句:“我不缺钱,还有,我也没这么多时间,还要上学呢。”
见她拒绝,季宴礼并没有失望,毕竟这姑娘说的挺对,她没义务来救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啊?上。。。。。。上学?”
“对啊,刚上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
白木震惊到结巴:“高。。。。。。高考?你。。。。。你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