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自残,其实,以前他就有这种行为,只不过那天比较严重而已。”
最后,他低头挠了挠脖子:“我哥挺好的啊,人长的帅,性格还温柔,还特别有钱,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还家暴你。”
时笙听的一愣,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哪个男人?”
谁敢家暴她?
季闻璟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她,毕竟劝人分手挺缺德的
“就是那个男人啊。”
时笙:“。。。。。。。。。。。。。。”
“你真的对我哥一点儿喜欢的感觉都没有吗?我哥经常对你赤裸相待,哪怕是色心大发也没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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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额角忍不住跳了跳,咬牙打断他的话:“不会用词就给我闭嘴。”
“哦。”季闻璟只好噤了声
在他正为自家那位可怜的哥哥感到惋惜时,少女悦耳似又妥协的嗓音突然响起。
“有一点儿”
时笙深深看了眼季宴礼的房间,转身离开了客厅。
只留下某货茫然又懵逼的站在那
“不是,有一点儿是什么意思啊?是对我哥有感情,还是只有色心啊?”
然而,空荡荡的客厅内并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
季宴礼并没有昏迷多久,他忍着发烧带来的痛意醒来,第一眼就是在寻找什么,然而当看到房间内空荡荡一片时,他沮丧的垂下眼睫。
这时,感觉脸上有异样,季宴礼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伤口处,此时那里已经被妥当处理好并且贴上了医用创可贴。
“哥,你醒了!”季闻璟进来,就见男人坐在床上一脸茫然摸着自己的脸,他不禁高兴的快步走来。
“我告诉你,我们都搞错了,笙姐根本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然而,季闻璟话没还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道黑影掠过。
“哥!你去哪啊?你还发着烧呢。”
楼下,裴逸辰听到声音,嘴里咬着面包准备上楼,正好看到季宴礼拖着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跑了下来。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撞到了一边儿。
“靠!我面包!”
见季宴礼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跑了出去,裴逸辰来不及去捡面包,迅速追上去。
“疯了!你踏马还发着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