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宴礼抬手把滴水的发梢往后撸了撸,低眸一笑,这才悠闲的靠在桶壁上,目光深情温柔的看着她。
“谁先晕过去还不一定呢。”
“哟,花瓶哥这是突然刷黄漆了。”
时笙戏谑上下打量着他:“你确定你不会晕?”
正好,她话音刚落,
季宴礼双手猛在边缘一抓,刚红起来的唇色再次白了下去。
药液顺着银针打通之处悉数钻进体内,这种痛苦简直比被毒素摧残时还要剧烈万倍,即使他早已习惯了疼痛,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季宴礼强忍着痛意,低语道:“只当你一个人的花瓶似乎也不错。”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情话,这下轮到时笙心虚了,
她挠了挠眉心,上前大方的把手递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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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了就咬吧。”
季宴礼的睫毛挂着几颗水珠,分不清是痛到流出的汗水还是药液,
他虚弱一笑,抬起因疼痛而颤抖的右手,动作温柔握住她的柔夷。
“笨蛋,你觉的我会舍得?”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时笙突然岔开话题,
“你恨那个女人吗?”
她低头看着男人,仿佛只要他说一句恨,下一刻她就会提枪杀过去。
“不知道。。。。。。在没遇到你之前,这世上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更何况只是一个我没见过几次面,名义上是生了我的人。”
“笙笙。。。。因为你,我才想要活下去的。”季宴礼侧身靠在她的腹部,低声断断续续诉说着。
“我的世界里除了利用就是厌恶,所以,我讨厌之前的生活。”
时笙抚摸着他越来越白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
疼痛让男人拧了下眉头,他忍不住伸手紧紧环住女孩儿的腰,整张脸埋在她怀里,虚弱的声音闷闷传出:
“十一岁,那次我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父亲说,我只是他收养来替小璟铺路的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在我有动手能力时他总逼我学习一些技能,甚至时常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小璟的命是最重要的,
所以,从那时起,我一个人不停的赚钱,无论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干过,就是为了有一天我没有利用价值被丢掉的时候,能有自保能力,再有能力养活自己后,我就从季家搬了出来,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