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被找回的突然,钟老爷下令外地出差的也要尽量赶回来。
叶锦沫扫视一圈,清一色的男人,中间只有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
想必这就是孟珊珊,当年因为她的丢失,钟母十分悲伤,直到后来收养已故妹妹的女儿,才好些。
众人对她的审视,或好奇,或心疼,或不屑,她一一收在眼底,包括孟珊珊眼底的不满与嫉恨。
钟绍青拉着她走到处于上位的老人面前,微微颔首。
“爷爷,这就是锦沫。”
她朝老人看去,满头白发掩盖不住精神奕奕,多年上位者的姿态透出睥睨天下的霸气。
此刻,他眉眼带笑,正看着自己。
叶锦沫学着大哥的样子颔首,恭恭敬敬道:“爷爷。”
钟老爷笑着点点头,抬了抬手,管家上前递上锦盒,里面是一块环形玉佩。
她被钟绍青推了推,上前几步,钟老爷给她戴上玉佩。
“好孩子,这些年在外受苦了,这是象征钟家身份的玉佩,咱们家每人都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钟家的大小姐。”
钟老爷思想传统,十分重视血脉,这块玉佩代表着钟家最大家长的肯定。
话音刚落,就跳出来一个黄毛年轻男孩:“爷爷,她才刚回来,您怎么就把玉佩给她了?珊珊从小在咱们家长大,您都没有给玉佩,这不公平!”
叶锦沫打量着他,心里思忱,这应该是她亲二哥钟北弛。
“二哥,你别乱说!”孟珊珊急忙扯了扯钟北弛的袖子,试图阻止钟北弛说话,随后转身朝她鞠躬道歉:“对不起,二哥和我一起长大,感情比较深,我代他向你道歉。”
两人这一个黑脸一个白脸的样子,让叶锦沫听着不舒服,似乎是她抢了孟珊珊的东西。
她看了看大哥,转头把目光放到钟老爷身上。
钟老爷收起眉宇间的笑意:“我已经做过鉴定,锦沫确确实实是我们钟家人,她收着着钟家的玉佩,是天经地义!”
言下之意,没有钟家血脉的人,没有资格收钟家的祖传玉佩。
孟珊珊脸色惨白,眼角蓄着泪,紧紧靠在一个妇人身边。
钟绍青继续拉着叶锦沫认人。
“这是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