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冶捧着一束白色栀子花进了门,“阿英,今天特地给你买了花…”话没说完,
见我就坐在边上,傻了眼。
结巴了起来,“茂茂兰?你怎么回来了?”我歪头,
瞧着他手里的花,似笑非笑:“这是我家,我回来了很奇怪么?”这时,
李英抬起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委屈巴巴地叫了声,“冶哥。
”刘冶看看李英肿起来的脸颊,
又看看我,拧了拧眉头,“怎么了这是?”“哦对,这花是我餐厅关了之后回家,
看路边有个小孩到处叫卖,怪可怜的,就买回来了。
”临了还不忘解释一番。
我心里暗暗发笑,这个贱男人演善良还是一如既往啊。
行啊,要演是吧,那我就陪你们演。
我眼泪汪汪,四十四岁保养得体仍旧饱满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刘冶,有人做了手脚,
公司被查了,很快就要破产了,清算完还欠几千万,我什么都没有了,幸好还有你。
”我眼里很快蓄满了泪水,看着悲痛万分。
实际上我只是看着这对渣男贱女恨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