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醉得不醒人事,头疼眼花还被他弄个半死,起来后整个人就跟被人拆了再重装似的浑身酸痛得不行,这种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了。
见她一副吃惊恐惧的模样,他似乎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加深。
在包厢的舞台上,她不知道她有多美。
在他面前脱光的女人很多,哪怕她们再怎么诱惑他都不曾失控,唯独对她,他失控了一整个晚上。
“吃饭吧。”
温以芊看了一眼桌上快摆不下的珍馐美味,有些疑惑地问。
“就我们两个?”
“不然呢?”
她闪巴了下眼眸:“我以为赫连……”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纠结于怎么称呼赫连天岩。
叫赫连北为赫连先生了,总不能叫赫连天岩也叫赫连先生吧。
说到一半,赫连北也懂温以芊的意思。
“天岩有自己的住处,不会到我这里蹭饭。”
“今天早上那位小姐呢?”
温以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问了。
好吧,她承认,她对今天早上把她揍了一顿的女孩挺好奇的,她看得出来女孩喜欢赫连北。
说起来也挺丢人的,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和扭打成这样。
赫连北给自己倒着红酒。
“她和天岩住一起。”
“哦。”
开吃后,温以芊没再说话,赫连北吃得并不多,多数在优雅从容喝着红酒。
不过赫连北不是混黑道起家的吗,怎么身上那股子的贵雅气质比她见过的名门豪门里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赫连北吃饭似乎不喜欢说话,他不语温以芊也不言,两人安静的吃着饭。
赫连北吃到一半后接了个电话,然后上了二楼书房,让温以芊随意,看起来是有紧急的公事要忙。
他不在,温以芊感觉轻松多了,这顿饭也吃得很饱。
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好的了。
温以芊吃完后没事做,打算帮李婶收拾餐桌。
温以芊虽然出自名门,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但环境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能彻底的改变一个人。
李婶哪里敢让她帮忙。
“温小姐,不用了,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