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映两边都被弄得流不出奶了,佘泽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佘泽舔了下薄唇说:“没有腥味,有点点甜,非常好喝。”
刘映映蜷缩在沙发角落,半趴着瞪着佘泽,往后缩了一点点,和他保持距离,没有力气说话,眼睛红红的,胸衣半解,露出饱满又刚刚受过欺负的暖白胸部,随呼吸起伏着,乳沟完全露在外面,弧线如月,两只被吸得肿肿的奶头只露了一丁丁点红,被胸衣挡住。
仿佛凄凄惨惨的,可怜兮兮的,刚刚被美丽的雄性野兽一口一口含住乳首啜吸干了奶水的小奶兔,幸好隐秘不可说的流着蜜的花穴保住了。
刘映映毫不怀疑,刚刚佘泽是想和她做下去的,不知为何,中途改变了主意。
佘泽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但刘映映隐隐感觉他下了个很危险的决定。
他餍足了之后,终于松开了对刘映映的桎梏。
因为克制了欲望,佘泽的眼神像熔进了黑宝石,幽深地望着刘映映,若有所思,面带斟酌。
刘映映看到他的眼神,觉得不妙,勉强坐了起来:“我要去换衣服了。”
她现在看到佘泽,胸口就一涨一涨,佘泽和魏优一样,让她把被他吸奶子玩弄奶子的感觉,深深烙印进了神经记忆里,炙热火烫。
刘映映说着就站了起来,结果腿一软,踉跄不稳,不小心往后一倒,刚好被佘泽接住,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一响,然后门被打开了。
魏优走了进来。
刘映映:“……”
这一幕为什么似曾相识。
魏优一个停顿都没有,关上门就朝这边走了过来,他完全无视了佘泽的存在,走到刘映映面前,把她从佘泽身上拉起来,手伸到她腰上,很随意轻松就把她举了起来,抱的姿势也和刚才佘泽抱刘映映一模一样。
刘映映:“…………”
她并不是瘦成竹竿的人,魏优的力气真的很大。
佘泽:“亲爱的弟弟,你的小兔子非常美味。”
他陷在沙发上,毫不遮掩下身依然支起的帐篷,像个闲散的贵公子。
他的面孔有种少年和青年混合的气质,说不清他和魏优看起来谁更像哥哥,但他确实比魏优大个一岁。
弟弟这个称呼放在这个情景下,怎么有种兄弟俩共享一个女人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