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为我说话,无人将我扶起。
我也没有反抗,任由林清月发泄。
这群富二代的圈层,从来不会在乎我区区一条贱命。
估计等林清月发泄够了,他们还会不以为然地夸上一句:“清月姐人可真好,下手真轻啊。”
除了献祭我、用我来平息他心上月的怒火,沈曜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但我保证从沈曜的角度,他能看到我最凄美脆弱的样子。
我心里想着,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林清月眼中露出残忍的笑:“阿曜,二选一,要么现在辞退这个所谓的秘书,不许她再靠近你半步;“要么现在就赶她下游轮,否则我就马上回M国,再也不回来了。”
身边唯一跟我关系不错的小弟欲言又止:“清月姐,可咱们现在已经出海了。现在把黎鸢赶下船,她只能进海里喂鲨鱼了。”
我扯出一抹苦笑,我悉心打点了四年的关系,终于没有白费。
至少还有人会为我说一句话。
沈曜,这个狠厉如斯的男人,哄林清月时却是那么耐心温柔:
“小月,即使这几年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只爱过你一个人。
“可我是一个男人,哪个男人没有点需求?
“你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我的一条狗罢了,她怎么配和你相提并论?”
果然是个捧在手心怕碎了的心上月。
在林清月回国之前,从来没人敢这么忤逆威胁过沈曜,甚至是对沈曜发脾气、逼迫沈曜做选择。
沈曜的小弟后知后觉刚才说错话了,小心翼翼地讨林清月开心:“清月姐,黎鸢她不要脸,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就是沈哥的一条舔狗罢了,你别放在心上。”
林清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声线温柔无比,却如同附骨蛇蝎让人避之不及:“好啊,只要你将现场最烈的酒喝完,那我就不追究你之前犯的贱了。”
所有人都在围观我被林清月羞辱。
沈曜也不说话了,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他希望我向他展现我的忠诚。
希望我主动替他做出决策,这样他便不用承担将我推向地狱的责任。
我陪了他四年,这四年,别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为他做了。
我知道,沈曜找不到比我更好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