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粼叼着根冰棍站在阳台,她手里拿着撑衣杆,打算收衣服。
门突然被打开,她回头,拿下嘴里的冰棍:“啊,你来……”
接下来的话都淹没在吻里。
冒着寒气的透明蓝色,在她手上硬生生成了一滩黏糊糊的糖水,两个人粘着从阳台亲到客厅,再到房间,都不愿松开一刻理会那根只剩下木棍的可怜东西。
“这么硬。”
俞粼被那东西顶着,嘲笑道,“不会你在公司就硬成这样了吧?”
“嗯。”他居然也没掩饰。
她看起来有点生气,扯了扯露出肩带的睡衣:“从我身上下去。”
洗了个手,回来看到那狗就像罚站似的缩在墙角发呆。
“傻站着干嘛。”俞粼指着床边的地板,“过来。”
“对不起。”果然是个很有眼色的狗,主人说过来就知道跪下,跪下就知道要道歉,“我不该,在公司硬。”
本以为认错换来的会是主人的夸奖,没想到换来的是背上突如其来的刺痛。
俞粼不知何时买了根马鞭,通体全黑,挥动的时候会划破空气,发出骇人的声音。
同样,打在身上也骇人,背上像是被灼烧了似的疼,但这种痛只有一瞬间,很快消散,剩下的只有酥麻。
她将鞭子架在肩上,质问道:“还有呢?没别的做错的事情了?”
alex一时半会儿真想不出了,他抬头看着她,摇了摇头。
“你和谁学的好习惯,已读不回?”
他愣了,那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还要回复这件事。
“我……”
道歉认错的话还没说,又是熟悉的一声,鞭子甩下来的时候,他肌肉会紧绷,鼻腔里会闷哼,很有意思。
特别是现在他刚下班,穿着衬衫和西裤,尽情展露肩宽腰窄的好身材,谁看都觉得他一表人才,谁也不会想象到他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帅哥,会跪在高中生面前挨打。
俞粼咬着手指忍笑,她曾经很不齿这种通过打人产生快感的行为,至少这不是一种健康的性关系,但现在自己做了之后,原来这玩意儿比想象中有意思多了。
但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他剑走偏锋,招惹是非,要开发自己这种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