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再度躺下时,唇边一圈血渍,秦肆的手血液直滴。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
秦肆甩甩手,说:“好哭还爱咬人,一身臭毛病。”
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抽了纸巾给她的嘴擦了一下,尤初却抱着他的手,把滚烫的脸往他冰凉的手心里蹭。
蹭了两下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秦肆,“。。。。。。”
韩冲把纱布绑上了结,把腿放进毯子下面,他用消毒纸巾擦手,笑道,“给你打针狂犬疫苗?”
秦肆,“是该打,顺便给她看看脑子。”
“那你倒是把手抽出来啊。”
“。。。。。。”
秦肆抽回手,一抽走尤初嘤咛着不干,像是又要哭了。
秦肆的手就那么搁在半空。。。。。。
“噗。。。。。。”韩冲咧开嘴笑了,“把手给她吧,一会儿又该叫妈妈了。”
秦肆缩回手,目光一寒:“给我滚!”
“行,我去个洗手间,你给她擦擦手。”
他笑着离开。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秦肆把医药箱给拿了过来,他不由得一笑。
他不知道秦肆发生过什么故事才导致他不举,各方面都很健康,但就是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和女人恩爱。
正因为这样,秦肆没有过女人,更讨厌一切女人的靠近。
这还是他第一回看到秦肆这么。。。。。。姑且说是温柔吧。
他觉得温柔这词永远不会出现在秦肆身上,但这是一次例外。
他在北美是杀伐果断,手段残忍的肆爷,回东洲收起了锋芒,还对一个可能被秦度强过的女人悉心关照。
真是匪夷所思。
也好。
起码有了点儿人情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