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苏谨言犹豫不决。卯时即将来临,难道这人真的会出现?
好奇心太重未必好。苏谨言决定离去。
夜色犹浓,春风变凉,楼阁前的树叶随春风尽情的摇曳。
数九未完,寒冷的天气也许还会降临,立春时节就下过一场雪,那场春雪如似冻冰,令人觉得初春冷于冬时,甚至比三九、四九还要冷。
三九、四九不能伸手,百姓躲在家里不愿出门,五九、六九比三九、四九还冷的天,谁又愿意出来挨冻。这七九天时,天气回暖,春阳没艳几天,八九还未到,这天又变寒了。
春风渐强,空气变寒,这天是要变天了。
幻影连连,白影相接。
苏谨言微张嘴巴,有些不可置信。
来人何其大胆,竟是单身一人,身着白衣锦服而来,夜间行事,这也太过打眼。
这身装扮,何须晚上而来呢,白天明目张胆行事,倒也不一定会被发现。
这可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苏谨言眼睛一敛,观那白影幻影连连,一去数十丈,他倒觉得若是官府只有欧阳总捕头带领的这一帮人,来人倒也可如此行事。
可这会吗?欧阳振亭言词凿凿,语气肯定。很显然欧阳大捕头知道他们今晚所要围捕的为何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官家会打无把握之仗吗?显然,傻子才会如此行事。
欧阳振亭傻吗?或许吧!官家皆是傻子吗?
苏谨言一惊,他闭气凝神,细感周围的环境,这要陷入他人的包围圈还不自知,那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李蔚、张庭盯着白影望穿了秋水,欧阳振亭还未下令,眼看着白影没入夜色中,他们转过头来看向欧阳振亭藏身的地方。
李蔚和张庭两人皆是一脸的不解。
苏谨言也甚是不解,确定周围无高手,苏谨言隐于了墨色幽深的黑夜之中。
那一帮捕快不动或者所等另有其人,他无心探秘,苏谨言尾随白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