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抬眸看向夜莺,问道:“红鸢现在可好?两位福老如何?”
苏谨言想到他用引气诀引来天地灵气,引来了一场泼天灵雨,众人皆受益,甚至连花草树木都长势茂盛,想来湖里的鱼儿都变肥了吧,还有草下的虫子应也是如此。
他是不是得去蝶舞山庄也弄来一场灵雨,这样就可回报蝶知永的恩情。
当然,苏谨言否定了这个想法,灵雨怎会他想让他下就下,那天之后,修炼多次再也没有出现那种现象,灵雾都没出现。
天大的福分怎可想要就有呢?那天或许是机缘巧合才会引来天上落下灵雨吧。
夜莺知道苏谨言会问红鸢的情况,可她没想到苏谨言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红鸢。
说不感动是假的,原来公子的心里有红鸢,也不枉红鸢一直惦记着公子。夜莺不慬,红鸢梦呓语时都是惦记着公子,这一时,她隐约有些明悟。
苏谨言和十戒在蝶舞山庄时,红鸢陪他的时间长一些,除了红鸢熟络一些,也就是认识福得全和财得旺两位福老。
苏谨言可不知夜莺心里的想法,如若知晓,不知会不会换一种问法。
夜莺呆了呆回道:“公子,红鸢很好,这伤势已好了一大半,她是要跟过来,夫人找她有事,她才没过来。两位福老此时已痊愈,劳烦公子挂心。”
苏谨言并不是要红鸢过来接他,他只是担心红鸢。
苏谨言点头,人没事就好。
“我还有事要办,这次我就不跟你回山庄了。”
苏谨言此时不去蝶舞山庄,夜莺只能听从,苏谨言想去哪里,她无权干涉,苏谨言在哪儿,她就会呆在哪儿。
端水斟茶,为公子宽衣解带那才是她要干的事。
苏谨言不走,她自是不会走。
夜莺明眸闪动,问道:“公子侧厢房可有床榻?”
苏谨言一愣,随即明白夜莺的意思,夜莺这是要住下呀。
赶这丫头走,看这架势会伤了她的自尊心。
这要留下的话,这以后再跟蝶庄主提夜莺和红鸢作为他丫鬟的事,自怕是更不好提了。
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有,当然有。”门外响起一道糯甜脆语。
人未到声到,苏谨言知道南宫依依来了。
南宫依依走了进来,近得两人身旁,笑意盈盈,她是看着夜莺而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