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上载歌载舞,一片热闹和谐的画面,舞女裙摆轻飘飘的,翩翩起舞,身姿轻如燕。
不久后,禄喜轻手轻脚的来到温以瑾身边,递了他一封信纸,他打开一看,上面字迹飘逸的写着几个字,约他在御花园见。
他抬头看了眼上头的殷玄夜,殷玄夜恰好往他这边瞥过来,视线撞上,他也未挪开眼,挑起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温以瑾回以一笑。
他坐了会儿,便起身悄声无息的离开了寿宴。
秋高气爽,御花园中假山层层叠叠,地上铺着鹅卵石路,百花齐放,温以瑾没带随从,站在园中一处假山等人,等了没片刻,忽闻一阵琴音,如高山流水,婉转动听。
他听着琴音,少顷,抬脚走去,还未走近,忽而停下了脚步,隐了身形在假山之后。
只见御花园中的亭子里,一名女子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裙,坐在亭子间抚琴,远远看去,仙气飘飘,而在亭子不远一处,一道明黄色身影驻足。
这让温以瑾想起了原本剧情中的一幕——
殷玄夜征战归来
这样……的确能规避不少麻烦。
可他一想到同旁人做和温以瑾做的那种事,便觉一阵排斥,从前在军营时,都是一群大男人,人人都将就,好些时候,沐浴都是在河边擦拭,他们凑一块,也会讲些荤段子。
那时殷玄夜坐在树下,听到过一二。
比如女子的腰如何如何细,女子的手如何如何软乎,可他从未有过心猿意马之感,从没有过,对温以瑾有的冲动。
他也不想有
而温以瑾在他寝宫夜宿的次数也多了,有殷玄夜在,被窝里便不需要汤婆子。
冬日寒风刺骨难熬,十二月份时,下了
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他后退了些。
“陛下。”禄喜进来请安。
殷玄夜起身去了外间,才问他:“何事?”
“上次陛下托奴才去办的事,都办妥了,陛下可要现在去看看?”禄喜弯着腰问。
殷玄夜往身后看了眼,“走吧。”
禄喜随着他出了甘露殿。
殿内,炭盆里烧的正旺,上面盖了少许的灰,案桌边上,温以瑾支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下磕着,手松了一下,他脑袋差点磕桌上。
在与长桌亲密接触的前一刻,他及时刹住。
他抬起头,殿内只有他一人在。
温以瑾按了按额角,眉间轻拧,方才似乎是有人进来过,但记不太清了,他看着案桌上批改到一半的奏章,顿了一下。
不知殷玄夜去了哪。
将近一炷香过后,殷玄夜才从外面回来。
他肩头落了雪,进来带着一身冷气,温以瑾替他拍雪时,他后退了一步,“别离孤太近了,你本就体寒,孤这一身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