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关彻淡道,“江亦在事业上也是个积极进取的人,他目前所拥有的几家公司,丝毫没有依仗家里。”
瞿苒倒是有点意外。
她一直以为江亦目前在打拼的是家里的产业。
不过,他说这话的用意是什么?
向她介绍江亦有多优秀?
她微微一笑,“看来他真的很优秀。”
关彻收回视线,清晰深刻的下颌线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些,墨眸似有一股火苗幽幽燃烧。
瞿苒的视线也朝车窗外看去。
心里到底有点堵。
她真是谢谢他的好意了,但没必要。
江亦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没妄想过高攀。
……
苏茗苑的人发现瞿苒又在兰溪别墅过了一夜,且一早又是关彻送她到辉腾,立即便向姜宁佩报告。
她心里发急的很。
“妈,这瞿苒该不会跟关彻又搞上了吧?”
姜宁佩优雅地挑选了一支寡淡色的雏菊插进精致的花瓶里,她无名指上戴着的阳绿色翡翠在水晶灯的辉映下散发温润的光。
“茗苑,你觉得妈这支花插得好不好?”
姜宁佩慢条斯理地问。
苏茗苑一袭香奈儿修身针织短裙,加上精致妆容,一整个人明艳动人,不耐地走到插花桌案前,懊恼道,“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让我欣赏你的插花艺术?”
姜宁佩抬眼瞟自个女儿一眼,丹凤眼底含笑,声音宠溺道,“你呀,总是这样沉不住气,可怎么好。”
苏茗苑烦躁地抓了一下散发着乌黑光泽的长卷发,“您的沉着,我这辈子都学不来。”
姜宁佩勾着唇,“你再瞧瞧,当真挑不出来毛病吗?”
苏茗苑无奈瞟去一眼,“你这些花的品种高贵典雅,就那小雏菊,简直cheap至极,跟这些花根本不配。”
姜宁佩满意抬头,“你瞧,这不就看出毛病来了?”
苏茗苑,“……”
她刚准备抱怨姜宁佩心思仍在插花上,就见姜宁佩拿起锋利的剪刀,往小雏菊的花头,轻轻地一声“咔嚓”。
小雏菊昂着的头,瞬间掉落在案桌。
“这样呢?”
姜宁佩再次看苏茗苑,眉尾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