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抱着长知识的心态,问,“哪几种?”
江亦道,“澳白,摩卡……”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天方大亮。
他们先后洗了个澡,清除身上的尘埃,这才一起走出房间。
在走向前台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会碰到关彻。
他和几个年纪相仿的人一起,却因为自身卓然的气质在这几个人里格外出众,让人无法忽视。
一身剪裁合宜的笔挺西装,从容不迫地走来,棱角分明的轮廓间染上些许清冷,眸光疏离淡漠。
瞿苒不知道他是否有看到他们,但既然他的视线擦都没擦过她,她便也当作视而不见。
江亦在办理退房手续,等他跟前台小姐沟通好,关彻等人已经走进电梯。
江亦拿身份证过来的时候,前台小姐顿了一下,视线朝向电梯,令他也好奇地往电梯门看去一眼。
前台小姐看到电梯门关闭,脸上有些低落,这才想起身份证还没还给江亦,尴尬道,“抱歉。”
江亦没有计较被耽误的时间,语气温和,“没关系。”
瞿苒坐江亦的车子回去的时候在想,关彻是否会误会她和江亦是来这边开房。
但想想上一次他就问过他和江亦的关系,而且还有些推波助澜的意味,她便觉得由着他随便去想,反正他们现在只是小年叔叔和小年阿姨的关系。
……辜潇闻是后面来到临江会所的。
桑雅一大早说要吃朱记的糊汤,他便开了一个小时的车绕到城市另一头去买,结果就比关彻他们晚到了。
他一进去就看到几个朋友都耷拉着脑袋,一个个都输得垂头丧气,不想再抓牌了。
关彻则是在荷官把牌发好之后,继续把牌拿起来,见几个人没动,墨眸轻淡扫去一眼。
几个人见状,连忙把牌拿起来。
陆予阔连忙把手里的牌推给辜潇闻,“你接手,你来接手——”
急得要死。
辜潇闻懵然接过牌,疑惑问,“怎么了?”
陆予阔小声哀叹道,“来的时候都好好的,进了会所就不知道怎么了……彻以往都是让着我们的,今晚就没让我们赢过一把。”
没赢一把,这几个人不得输得“倾家荡产”?
辜潇闻倒抽了一口冷息,手里的牌顿时也有些抓不住,“你们、输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