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几个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拉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 not y cup of tea(不合口味)。”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我只是希望讨你欢心。人家玩得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科跳舞喝酒好吗?”
“我不喝了,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科。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我以为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舞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我幻想像,她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strg,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特别美丽。
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 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我只穿给你看,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穿上这些,foryour eyes only,爹地。 ”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各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
我咬住g-str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
吃嘛好 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对象,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打手枪,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欲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ài。她没拒绝过我,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厮磨。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
她来晚了,刚泄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g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曾问自己,想怎样和她做ài。我不好对女儿说要玩什么花式玩意,那头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
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ài,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
她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她的性欲愈来愈强。但是,今晚不行。无论她怎样弄,它也翘不起头来。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我回来晚了,等得不耐烦,发我的脾气我以后不敢了。”她再三挑逗,用一对挻拔的乳房压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没反应。
“是的,夜了。己经睡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遁了。她也没趣,背向着我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