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水容嗤了一声:“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二人怎就确定这红薯干是偷的?它们是我给榆哥儿的,爹可以作证。”
说着看向堂屋:“爹您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被cue的韩发:“”
韩发枯树皮一样的老脸看不出喜怒,暗想二房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还真是件麻烦事。
但这些天家里发生太多事儿,从榆哥儿受伤到二房学会反抗,再到老婆子被蛇咬,都不是什么好兆头,韩发不愿多生事端。
沉吟片刻,韩发选择息事宁人:“这件事确实是椿哥儿柏哥儿不对,你们是堂兄弟,理应亲近友爱,不可再有下次。”
韩椿韩柏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见他们爷都站到韩榆那边,说他们的不是,顿时又气又委屈,张开嘴嗷嗷大哭。
哭声惊动东屋的夫妇俩,不待黄秀兰发难,就被萧水容用韩发的话堵了
嘴。
黄秀兰不乐意,就算她儿子真做错了,也绝不能挨训!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素来温和的夫君竟然冷着脸上前,啪啪一人给了一个巴掌。
“爹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不分青红皂白欺负弟弟,书中的君子礼义都被你们当成耳旁风了吗?”
力道不重,却让韩椿韩柏吓懵了,哭声骤停,憋得胖脸涨红,不住打嗝。
谁也没想到,韩宏庆会动手。
躲在韩松身后看戏的韩榆惊呆了。
原来这人不仅嘴碎,还喜欢动手打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话已至此,萧水容也不好再揪着不放,淡声道:“也不是多大的事,知错就改便好。”
她心里门儿清,这几日二房已经占了不少便宜。
再这样下去,大哥大嫂没意见,三房估计得闹翻天。
凡事适可而止,才不会落人话柄。
黄秀兰一手搂一个,心都快被儿子哭碎了,恶狠狠瞪了眼韩榆。
难怪那人要整他,这小兔崽子忒讨人厌!
韩宏庆脸上挂着温润的笑:“二嫂说的是,这两孩子我就带回去了。”
听这语气,像是要关起门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