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是今夜的韩家兄弟。
韩松:“咳——”
韩榆挠了挠痒乎乎的肚皮:“二哥可瞧仔细了?”
韩松定睛望去,那肚皮白皙圆润,不见丝毫淤青:“是我看错眼了,没受伤就好。”
韩榆放下衣角,松了口气:“二哥可还有事?”
韩松瞥了眼他面前的课业:“没事了,你写吧。”
目送韩松离开,韩榆吧唧一口亲在小白的花骨朵上:“幸好,幸好。”
小白忸怩了下,从指尖滑落,稳稳在桌面扎根,催促韩榆赶紧完成课业。
韩榆嘀咕:“你跟二哥越来越像了,总喜欢敦促我学习。”
小白轻晃两下。
“好好好,我这就开始。”韩榆无奈笑道,提笔蘸墨。
-
翌日一早,韩榆和韩松晨起健身,吃完饭赶往私塾。
途中听到吴先生的最新消息。
“熬了两天终究没熬过去,昨儿下午没的。”
“天又热了,隔壁人家闻到臭味才发现。”
“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还是邻里们凑了钱给他下葬。”
韩松对前面那条街的火灾略有记忆,不知想到什么,侧首看向韩榆。
韩榆支棱起耳朵,正听得专心。
“过两日娘和二婶去摆摊,放课后我也会去帮忙。你一个人在家,即便是饿了也不可在灶房乱捣鼓,以免点了屋子。”
“知道啦。”韩榆拖长了语调,又说,“二哥去帮忙
,我也要去。”
韩松没答应:“你还没推车高,等你长高了再说。”
韩榆气坏了。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身高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