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丈口中的“那批货”,应该是和他一样被迷药迷晕的孩子。
有团伙的拐卖组织,且不是初犯。
短短两个呼吸,韩榆就做出了决定。
韩榆屏气凝神,拒绝再吸入手帕上的迷药。
同时让小白将他吸入体内的少量迷药清除干净。
“人晕了没?”
韩榆眼睫毛轻颤,沉沉阖上眼。
因突发状况而紧绷的身体一瞬间软成面条,扬起的手臂无力垂落。
晕jpg
借着窄巷里微暗的光线,老丈将韩榆的反应尽收眼底。
想到那人千叮咛万嘱咐,说这小子心机很深,极有可能装晕,老丈想了想,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
冰冷的刀刃贴上掌心,用力一划,鲜血喷涌而出。
老丈眼睛紧紧锁着韩榆,不放过他丝毫的表情和肢体变化。
殷红溢满掌心,从指尖滚落,洇入泥土里。
韩榆没有任何反应。
老丈脸色一松,匕
首插回刀鞘:“给他包扎好,别货没到地方人就没了。”
年轻男子应声,随手扯下一片布条,胡乱在韩榆手心裹两圈,把人扛在肩头,快步追上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韩榆悄无声息地将包裹伤口的布条挑开。
男子和老丈在窄巷的尽头一个助跑,翻上墙头。
掌心的血珠摇摇欲坠,落在墙角的野草上。
翠绿和鲜红,在阴暗无人的角落里悄然滋生。
韩榆被男子扛麻袋一样甩在肩上,因为长时间头朝下,韩榆大脑充血,有些犯晕。
腹部抵在结实的肩膀上,被迫经受一轮接一轮的压迫。
韩榆不由庆幸,距离他上次吃饭已经过去两三个时辰,否则他定会吐这人一头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