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对韩宏庆的那些事不感兴趣,无意深究:“三叔可是要留门?”
韩宏庆说是,就匆匆离开了。
韩松反手关上门,回到原处坐下。
天气渐暖,蚊虫也开始变多。
尤其院子里长了些花草树木,最容易招惹蚊虫过来。
若是不想夜里被咬醒,须得随手关门,不得一刻松懈。
韩榆蹭韩松屋里的油灯,将《孟子》中的一篇文章背得滚瓜烂熟,由韩松检查过,就回去睡了。
一夜好眠。
翌
日晨起,韩榆发现韩宏庆竟然彻夜未归。
下意识看向灶台前忙活的韩松,韩榆纠结了一小下,还是问了:“二哥,你知道三叔每次大半夜回来,是去哪了?”
总不能每次都探讨学问到深更半夜。
韩榆觉得怪怪的。
韩松用长木筷挑出面条,慢条斯理道:“不知道。”
韩榆又看他一眼,没再多问。
爬上小木凳,双手捧着面碗去枇杷树下吃。
目光所及之处,是韩宏庆所在的东屋。
韩榆忽然想到什么,吸溜一口面问:“二哥,咱们分了家,是不是不能再住在这儿了?”
韩松放下筷子,修长的手指落在韩榆头顶上。
微微使力,把东张西望的脑袋转回来。
“专心吃饭,别想太多。”韩松轻描淡写道,“这院子是分家前租的,年底才需要再交钱,到时候再另寻住处。”
韩榆想也是,租房子的钱是由公中所出,有二房的一份。
如此,便心安理得了。
几日后,韩榆天不亮就被隔壁的鸡鸣声吵醒。
虽然还困,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索性起身。
打着哈欠一晃三摇地走出门,发现韩松着一身灰色短打,像是在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