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榆此时正处于兴奋状态,不太想做题目,脚底抹油想溜。
韩松伸手一捞,轻轻松松把人拎回来,摁在小木凳上:
“两个时辰,做。”
韩榆最终败给了血脉压制,只得老老实实做题目。
提笔蘸墨时不忘向韩松递去幽怨的眼神,小声抱怨:“二哥不是说我在你眼里已经最好了?”
韩松面无表情,冷酷无情地道:“夸你是一回事,要是这样给了你不需要做题的错觉,那我收回之前的话。”
韩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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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淡定回望。
天知道那番话他在私底下酝酿了多久,说完自己都觉得脸热。
韩榆双手摆出残影:“大可不必,我还是很喜欢听二哥夸我的。”
说罢一目十行地浏览题目,而后奋笔疾书。
喜欢被夸?
韩松敛眸,掩下其中的思量。
看来他前些时日的研究与学习还是卓有成效的。
韩榆做完第一道五经题,捏了捏指节:“二哥我做好了,你”
歇斯底里的哭声打断韩榆的话。
坐在院子里的两人不约而同向西边看去。
光是听声音,就足以感受到极致的绝望。
韩榆想到那个明显和杨世昌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又想到齐大妮的态度,拉了拉韩松的衣袖:“二哥。”
韩松在韩榆新作的八股文上圈圈点点,眼也不抬:“说。”
“大姑有伤在身,一个人在家肯定不行,要不让她跟咱们一起去镇上?”
韩松没有反对:“回头我跟爹说一声。”
韩榆笑笑,继续做题。
屋里,韩春岚不顾满身的伤,扑在苗翠云怀里,失声痛哭。
哭声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