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榆更衣时,爹娘还有姐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无论能否通过,榆哥儿在爹眼里都是最棒的。”
“榆哥儿去了镇上,凡事要听你二哥的,切不可冲动行事。”
“榆哥儿好好读书,照顾好自己,可千万别生病了,咱们还等着榆哥儿学会了回来教咱们呢。”
韩榆眼眸弯弯,一一应下。
不多久,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韩松清冷的嗓音:“榆哥儿,走了。”
韩榆依次抱了抱家人,拿起包袱抱在怀里,忍下不舍转身出门。
在韩松面前站定,轻声道:“二哥我好了。”
韩松嗯了声,视线探进屋里:“二叔二婶放心,我会照顾
好榆哥儿。”
无论是因为爹娘的再三叮嘱,还是韩榆本身,他都会看顾韩榆。
韩松私以为,只要足够严防死守,加以严格教导,不怕韩榆如同上辈子那般,误入歧途,走上一条不归路。
韩榆或许将会一直是他的好堂弟。
韩宏晔嘴笨不会说话,只一个劲儿地道谢。
萧水容眼中含泪:“那就谢谢松哥儿了。”
韩松连称不必,又领着韩榆去向长辈辞行。
韩发的胳膊伤得并不很重,经过半个多月的将养,早已取下固定的粗布,行动自如。
此时他依旧坐在堂屋,固定的位置,沉默地抽着旱烟。
见他二人过来,脸上、眼里皆没什么情绪,像是在看两个陌生人:“束脩已经给你们三叔了,去了镇上好好读书,别给韩家丢脸,凡事以你们三叔为先,切记不可惹是生非”
韩榆听他句句贬低自己和二哥,抬高韩宏庆,嘴角小小地撇了下。
偏心眼的话,他才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