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嘛,自然还是都在他手里的。老邬看看就行了。
两人依照惯例,睡前修炼。完事后,他们躺在一起,聊一会儿天。
邬少乾才说:“阿采,你今天对那陶冲似乎有些热情。”
钟采想了想:没有吧?
邬少乾说:有。
钟采又想了想,笃定道:没有。
邬少乾:……
钟采看了邬少乾一会儿,才忍不住地笑到打滚。邬少乾顿时明白了,这家伙是故意闹他玩儿呢!
然后,邬少乾就毫不客气地扑了过去,将钟采摁在手里一阵挠。钟采笑得更厉害了。
老邬停手!得了得了,我求饶了……哈哈!哈!邬少乾没理会,又狠狠地挠了他一会儿,才把人放开。钟采肚子都笑疼了。
邬少乾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阿采,你这样不太好。”
钟采蛄蛹着往邬少乾那边挪了挪,脑袋往他肩上一砸,好奇地问:“我没闹明白,我做什么了不太好?他见老邬闷着脸,连忙解释道,“我今儿个给陶冲挑东西,真不是什么对他热情。
邬少乾侧头看他:“那是什么?”
钟采说道:“我就是觉得,他夸咱们关系好,心里高兴。加上他也一心想着他的哥们儿,我就对他印象不错。反正咱俩随意玩儿呢,那些摊位上的资源,对咱俩来说也就是个玩儿,反正都是玩儿,怎么玩儿在不是玩儿呢?
又是一串的“玩儿”。邬少乾早就习惯了,阿采心情一上来,就喜欢这么表达。
所以……”邬少乾措辞道,你就是随意地帮了陶冲一把。陶冲对你来说,就是咱俩出去瞎逛的时候,给你带来一点乐子的工具人。
钟采竖起拇指,夸赞道:就是这样!
邬少乾点了点头。
钟采立刻凑过去,问:老邬,现在不生气了吧?邬少乾说:“我没生气。”钟采笃定地说:“你生气了。”邬少乾微笑:“我真的没生气。”
钟采更笃定了,嚷嚷着:“你没生气我就不会哄你!可我刚才哄你了!”邬少乾盯着钟采。
钟采瞪着邬少乾。
邬少乾顿了顿,忽然开口:“阿采。”
钟采本能地接话:“什么?”
邬少乾问道:“阿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生气了?”
钟采理所当然地说:“我感觉到的
。”
邬少乾又问:你为什么会感觉到我在生气?
钟采拧着眉毛:这还能有为什么?咱俩都好了多少年了,你什么反应我能不知道?就不用为什么啊,我就是知道。
邬少乾说:“可是,其他人的反应,你不会这样知道。”
钟采明白邬少乾的意思,要是其他人,敌人的反应他能很快察觉到,普通人的他得想一想才能知道。反正就不是像他家老邬这样,他本能地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