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黏的是我老婆,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了。”江肆回完于母话,开始哄宋晚栀:“媳妇儿,领完证,我房子车子都写你名字,也不会再看其他女人一眼。以后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我会很乖。”
他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有点痒,却让她更加清醒。
宋晚栀说:“对不起。”
于母皱了皱眉,气氛冷了下去。江肆扫了她两眼,从她肩窝里移开,笔直的坐着看她,还挺坚持:“你再想想,跟我结婚很多好处的。”
她勉强保持着一个还算得体的表情,当背锅当恶人,就得当到底:“我还没有准备好。”
气氛依旧僵持了好一阵,江肆压低声音,妥协说:“听媳妇儿的,不逼你,不想结我们就晚点。”
于母心里不太满意,但一年前自家儿子混账,没准备好也正常,她叹口气:“我也就是问问,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还得你们年轻人自己做决定。吃饭吧,尝尝阿姨的手艺。”
宋晚栀有点食不知味。
没吃多少,就找了借口要走人。江肆就从餐桌上站了起来,“媳妇儿,我送你。”
宋晚栀下意识想说不用,但立刻反应过来长辈在,把话咽了下去。跟着江肆走到门口,看见他开过来另外一台车,不是来时候的那辆。
这辆眼熟的车,让她想起不太好的记忆。
宋晚栀跟江肆,曾经在这辆车里面干过无数次坏事,车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许都无一幸免。
没想到这辆车还在,大概是他真的早忘了那些荒谬的日子了。
但宋晚栀有些排斥。
江肆在一起的时候嘴上很会哄人,不管喜不喜欢都能哄,在一起时候的占有欲也很强。说的最多一句话是,媳妇儿你要记住,你只有我能干。
“不需要我送吧?”他问。
宋晚栀太了解江肆了,他要真想送人,一般直接叫人上车,以问句开口,就是在保持绅士风度的同时,警告人得识趣。
她举了举手机,拒绝:“叫好车了。”
江肆就关上车窗,宋晚栀听见他朝手机那头说:“哥几个晚上聚聚,见见我媳妇儿。”
他的真媳妇,温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