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楼出院后,去找他,每次他不见我。”宋晚栀说,“我想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就没有再去找过他了。”
宋英芝的眼睛红了:“天杀的怎么能这么糟蹋人?你当时怀孕了逼婚有什么错,他的种难道他不该负责?”
因为宋英芝的话,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不喜欢孩子。”宋晚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姑姑,过去的都过去了,早没事了。”
宋英芝又想起那百万的礼物,道:“聚会你说他送的赔罪礼哪来的?”
“我自己买的。”
宋英芝眼里有淡淡的绝望,宋晚栀跟江肆不成,于家不再帮宋家,那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宋家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天。
她心疼宋晚栀,却更加在意宋氏的未来。宋英芝拽住她的手腕,“晚栀,你比她好看那么多,怎么能让那个女人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宋晚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收起情绪,垂眸淡淡的说:“姑姑,她很年轻,有活力,笑得又好看。一万个我,都没有一个她那么有青春朝气,长相模样和这个年纪特有的生气是比不了的。”
宋英芝没反驳,却没打算让这件事情过去。
她两天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江家。
宋晚栀接到江母电话赶到江家的时候,跨进大门,就看见江肆在地上跪着,白色衬衣上泛出淡淡血迹,江父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儿荆条,正一下下往他背上抽。
江母眼睛都哭红了,但是也没有阻止。
“你怎么干得出来背着晚栀在外面养人的事情?”江国山早年当过兵,就是个暴躁性子,“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对待爱人的,这他妈叫一心一意?”
江肆痛得闷哼了一声,语气淡然:“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你这不叫分手,你这叫辜负人家!”江国山阴沉道。
“我们没有感情了,分手很正常。爸,现在已经不是你当初那个年代了,没那么多从一而终。”江肆没什么表情的说,“你再怎么打,我也只有这句话,我得对湉湉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