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京城,后面就是老爷子的事儿了。
至于老爷子归西之后……大不了上门负荆请罪,让这两个老头儿打自己一顿,总能消气了吧?
总之,先保住国公之位再说!
段远旸这么想着,心中不停给自己打气。
所有站在他身后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一双背在后面的手,正在不停的颤抖着。
说实话,这波属实让窦天渊有些意外。
“我这张脸,不能证明我是窦天渊吗?”
窦天渊指了指自己,茫然的问道。
您老还别说,这还真不能……
许崇憋笑。
朝廷任命官员,可不会将之画像通告天下。
就窦天渊这形象,确实跟‘大庆第一高手’相去甚远。
“请恕晚辈无法凭一面之词相信您的话。”
段远旸尽量保持着礼貌,为将来的求饶打基础。
此话一出,窦天渊的眼神冷了下来。
事实上,能证明官职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任命文书、圣旨一类。
但谁没事儿会把这些东西搂身上啊……傻不傻?
另外还有总指挥使令牌。
这个虽然窦天渊确实带在了身上,但他毫不怀疑,就算自己掏出来,段远旸也会说是伪造的。
这小子,摆明了就是要硬混过去。
既然如此……
窦天渊眼珠转了转,嘴角勾起:“我懒的跟你说,让段老儿来跟你说吧。”
说罢,平地狂风骤起。
明明是青天白日,众人却感受到了那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压抑,心头憋闷无比。
而窦天渊已经双手拢在了一处,缓缓向两侧而分。
似乎极为吃力,足足过了小半盏茶,他的双臂才终于彻底张开。
“段老儿,过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