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队伍在城门外的广场停下,有官员出列打马去城门。
而张顺义则是带着一个瘦高男子往这边行来。
“哈哈哈哈,久闻太祖遗脉乃天之宠儿,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还隔着点儿距离,瘦高男子就开始朗笑抱拳,“老朽吕仲,见过许遗脉。”
许遗脉……这是什么勾八叼称呼?!
许崇哭笑不得的抱拳:“下官许崇,见过次辅大人。”
“许兄,愚弟没骗你吧?”
张顺义对许崇眨了眨眼,“恩师很是看重许兄的。”
“实在有愧……”
许崇谦逊的摆了摆手,有些好奇:“下官观次辅大人正值壮年,为何……”
“为何以老朽自称?”
吕仲笑了笑,“实不相瞒,老朽所修旁术有些许驻颜之效,莫看外表如此,实则已有八十之龄了。”
驻颜?
这是一个老爷们该学的东西?
许崇一阵无语。
“方才,劣徒已经与老朽讲过了,还要多谢小友相助才是。”
吕仲又拱手。
“次辅大人言重,顺义是我同窗同乡又兼发小,互帮互助是分内之事。”
许崇连连摆手,问:“次辅大人莫非便是为此事而来?”
“正是。”
吕仲点头,不满的瞥了张顺义一眼,“三月没有一封信,我还道他快死了,急急忙忙抓了人跑过来……”
“抓了人?!”
“抓了人?!”
许崇跟张顺义同时一惊。
为了张顺义而抓人,抓的是谁,还用问么?
只能是王鹤之王老夫子!
“你们先不要急,老朽自然不会无的放矢。”
吕仲一摆袍袖,“不如一同上车入城,我与你二人细说。”
许崇与张顺义对视一眼,怀着沉重的心情登上了豪华宽大的马车。
也没等陪都的官员迎出城,队伍就这么缓缓的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