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居然会旁术?!”
吕仲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直接将水鬼还保持站立的身躯推倒,“好在有禁法枷在,没能完全爆发出来。”
定了定神,吕仲又担忧的看向许崇:“许小友可有伤到?老朽这里有上好法药……”
“不必了。”
许崇笑了笑,问:“次辅大人方才的意思,是这一招没办法完全爆发出来?”
“……只要没有种道,禁法枷的限制便能无视境界。”
吕仲看着被鲜血浸染的笑脸,下意识的错开了目光,“天魔解体这门旁术比较特殊,是毁窍、逆脉、焚身同时进行,并不需要劲力支撑来完成,所以才能挣脱限制……可惜他不知道,禁法枷的材料有极大韧性,足以支撑他的身躯变化,将后续的爆发镇压下去。”
水鬼不知道?
呵。
怎么可能不知道。
许崇哂笑,侧身面向张顺义。
张顺义颓然无比的伏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无头尸身。
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夫子的话语。
“仁义礼智信,答。”
“伸手!”
“为什么?你方才所答固然无错,但皆是照搬圣贤所言,仅是如此,你怎能通过乡试?伸手!”
“今日功课不合格,不许回家吃饭!”
“什么?!那小子悬梁了?!”
“万万不可当面劝说,伱且听我的……”
“不想参加乡试了?”
“你糊涂啊!”
“……”
虽然大多数都很严厉,但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张顺义能清晰的感受到。
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要奴役自己的父亲,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呢?
张顺义不能理解,眸中开始混乱。
许崇捕捉到这一点,也不顾忌吕仲,直接开口问道:“你现在,可有想起当初那个神秘人?”
“神秘人……”
张顺义慢慢回过神,道:“是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