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喜欢,因为这里没有那么多令人讨厌的人和事,我每天坐在门口看着父母烧饭,遛狗。
对了,他们那只小狗是个全身漆黑的小黑狗,总是和毛毛对上,好几次父母都开始怀疑了。
有一次,妈妈烧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毛毛馋地围着桌子直打转,小黑狗警惕地护着食,叫个不停。
我只能安抚安抚黑子,他有些委屈,毛茸茸的脑袋搭在我腿上。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将他的耳朵捏来捏去。
哐当一声,妈妈的勺子掉下了地,她一下子哭了出来,泣不成声。
“柔柔,柔柔就喜欢这样捏小狗的耳朵。”
爸爸有些不信,迟疑地说:“黑子自己也可以动耳朵。”
“柔柔,柔柔,你在的话,就再捏捏。”
我叹了口气,对上他们充满希望的眼神,实在不忍心离开,无奈地又捏了捏黑子的耳朵。
瞬间,妈妈冲了过来,紧紧抱住黑子面前的空气,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就知道,妈妈知道,柔柔在,妈妈知道,柔柔一直都在。”
从此以后,桌上多了一副碗筷,黑子的碗旁边多了一个狗盆。
黑子叫的更生气了,因为毛毛开始光明正大地和他并排吃饭。
虽然毛毛啥也吃不到。
又过了几年,我看到一个女孩被哥哥带来,她看着那副碗筷,眼里噙着泪,贴心地帮我夹菜,是个好嫂子。
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再后来,一个小家伙出现了,她一回来,就把爸妈搞得团团转,她还会甜甜地喊着,姑姑,姑姑。
小家伙,姑姑保你一世安康。
哦,对了,好像还有一个人,我都快忘记了。
过了这么些年好日子,前尘往事我都要忘记了。
好像,后来,他伤心过度,思念成疾。
好像,也死了。
不重要了,黑子又和毛毛打架了,我要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