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阮棠转身就出门,等门一关上,季南烽就从书里挪开了眼,阮棠刚刚什么话都不说就出了门,是在跟他怄气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南烽也端不下去了,三两步地到了门边。
刚想开门,就看到阮棠去了洗衣槽,拿起了一根洗衣棍……
季南烽气得差点儿没原地升天,阮棠做错事了还要拿棍子揍他???
行啊,他等着阮棠抡着洗衣棍揍他。
吱呀。
门开了。
阮棠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又将门给锁上了。
季南烽:很好,至少还知道揍他前把门锁上,没让他颜面尽失。
等了好久,季南烽也没等到棍子落下来,直到衣角被人拉了拉。
季南烽转头,一见阮棠直挺挺地跪在搓衣板上,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真的不至于,他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让阮棠意识到错误,这么直白地对上高齐,是将自己置于险境。
至于季小弟,一个糙小汉子,能救一个小姑娘,是三生难求的大善事。要是两人以后瞧不对眼,再找就是了。
“老公~我错了,你要是打我骂我,我都没二话。”
说完,还将洗衣棍给呈了上去。
阮棠可怜巴巴地望着季南烽,“老公,是我欠考虑,没考虑到咱季小弟的名声。”
季南烽一听,就知道阮棠这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季南烽接过洗衣棍,“把裤子脱了。”
“啊——”
阮棠捂着臀部不干了,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被脱裤子打屁股?那她的脸还要不要?
季南烽可不跟阮棠废话,脱了她的裤子,在臀瓣上抽了两洗衣棍。
阮棠又羞又疼,梗着脖子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