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拍了拍季南烽的肩膀,“我的女儿自小被我拘在医院里背医学书,对待感情糊涂的很。让你受累了。”
季南烽摇头,都是他乐意的。
阮棠从二厂房回家准备做饭,就见到季南烽已经做了三菜一汤。
季南烽招呼她来吃饭,阮棠找季小弟几人。
“他们去国营饭店去打牙祭了。”
“啊,他们怎么能偷摸去吃好吃的,都不带带我。”阮棠坐下来后,顺手将筷子递给了季南烽。
季南烽接过,坐在了阮棠的身边。
“调任下来了。”
“啊,你知道了?”
季南烽轻轻点头,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咋想的?咋不选择协二,明明协二比省一好的多。”
“我没怎么想啊,我就说我需要男人。”
阮棠咬着筷子,想着当时拒绝协二的宗玫副院长时说的话,“我就说我行医压力大的狠,需要泄压,我男人就是我泄压的渠道。”
阮棠说着还朝着季南烽抛了个媚眼。
季南烽眼疼,他扶额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么说会对你影响不好?”
“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我也不可能会再调到协二。谁还会记得我的虎狼之词?”
阮棠半点儿不介意,他们行医这一行,有人压力大到需要吃药,有人吸烟,她就是睡睡自己男人有什么关系?
季南烽喉咙有些紧,哑着声音,轻声道:“你现在压力大吗?”
这是季南烽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对阮棠提出邀请,他在心里建设了一下午,说出口时声音都有些颤抖。
阮棠摇头,“不大啊,我现在又没入职,能有什么压力?”
季南烽:……行吧,对牛弹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