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姐夫竖着耳朵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越是没声音,他的脸越绿。
直到八分钟后,季荣又晃晃悠悠地开门,这回醉得更厉害了,走一步颤三颤。
季荣一转身,徐二姐夫就抓住了金悦儿的手,金悦儿惊慌地想要挣脱开,就被徐二姐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带上了门。
等啊等啊,也没见徐二姐夫从里面出来。
季荣醉醺醺地招呼路过的保卫科的同志上门来帮忙开锁。
房里的人也听到了动静,新房子空空****,连个躲人的地方都没有。可门被堵着,他们就算是想出来也晚了。唯一一条路就剩下了跳窗。
可这是三楼,跳下去怕是得废。
但是被抓住两人都要完,更何况金悦儿还怀着孕。
徐二姐夫急中生智,将被子和垫背扔了下去,只要跳到被子上就能逃过一劫。
被子刚扔下去。
一楼二楼就打开了窗。
垫背再丢下去。
二楼一把抓住了,那可是簇新的新棉被啊,也不知道谁家不要了。
眼见着门锁传来了声音。
徐二姐夫不敢耽搁,爬上窗,闭上眼睛,深呼吸,对准了被子的方向用力一跳。
落在一楼窗边的被子,也被一楼抱走了。
哐——
一个人砸了下来。
一楼二楼惊声尖叫。
徐二姐夫被打开的窗户一绊,尾椎骨直接落地,当场晕了过去。
三楼破门而入的保卫科同志们听到尖叫声,忙冲到窗口往外一看,就见徐二姐夫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金悦儿已经人都吓傻了,她没想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保卫科的同志经过的事情多,再看金悦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们同情地拍了拍季荣,可怜季荣喝多了一脸懵逼地还在问:“悦儿,咱家的被子呢?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