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当下就听出了不对劲,这个阮医生不是她,那是他爸吗?
孟琼英见自己说漏了嘴,也不瞒着,将阮父自己染病又治病的事儿说了。
阮棠当即泪流满面,她早该想到的,她就算是阮父的亲女儿,阮父也不会仅凭她一言就信了药效。阮父一定是亲自试过,确定了药效,才会劝别人试药。
她原以为那么顺利地招募到那么多的试药员,是阮父与红辉公社共进退,感动了村民。
阮棠冲到红辉公社时,就见到了躺在病**的阮父,正交代阮母别忘了提醒明天要动手术的病人的术前准备工作。
阮棠听完之后,瞬间泪崩,倒下的阮父与她记忆中的那个倒在手术台上的阮父相重合。“爸——”
“小棠儿,你怎么来了?”阮父见阮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奈道,“我没事,就是这段时间累着了,睡个一天就好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考虑不周,这件事我应该找公社领导交流,而不是想着走近路来求您。”
阮父笑着摸了摸阮棠的头,“不怪你,任何一款没上市的新药,就算是公社领导拿来的,我总要试过才敢给我的病人用。不管你走哪条路,最后选择还是在我。”
阮母打了水,“都快做妈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快把脸擦擦。”
阮棠赖在阮母的怀里,仰着头由着阮母给她擦脸。
等阮棠收拾了情绪后,想要明天代替阮父做手术。阮父不依,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由阮母劝说,让阮棠做一助。
第二天,阮棠一早就去了县一医院。
牛寡妇各项检查都很顺利,明天就能出院。刘卫芳也是,两人能同时出院。
刘卫芳已经恢复了精神抖擞,招呼阮棠快来看她的孩子。
刘卫芳生了一个儿子,取名胡晨,取了凌晨生子的意思。
“你快来抱抱我儿子,头一个新媳妇抱,特灵验。回头你也能复印个儿子到肚子里。”
“迷信。”阮棠可清楚,她头胎生的是女儿,怎么也不能印个儿子到肚子里来。
不过,阮棠还是欢喜地抱了,“晨晨可是我接生的第一个孩子,姨姨当然要好好抱一抱咯。”
才几天,小团子已经变成了软糯喷香,阮棠埋在小团子的脖颈处,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感觉,太满足了。
刘卫芳看得好笑,“这么喜欢孩子就赶紧自己生一个,保管你天天吸仙气。”
阮棠倒是想啊,但是就是怀不上啊。她和季南烽灵泉水也没少喝,事也没少做,就是没怀上。
刘卫芳见阮棠这神情,就知道阮棠也想赶紧生一个。“我传你一个方法,保管你很快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