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从谦?你的老师竟然是阮从谦,那就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医术。”姜海桃回忆,“我在沪市读书时,阮老师曾给我们学校的外科学生讲课,我去蹭过几次课,受益匪浅。”
姜海桃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阮从谦,阮棠……你们是?”
“正是家父。”
等阮棠离开,姜海桃才吐出一句话,“虎父无犬子。”
阮棠将最新制出的药送往了红辉公社,有不少轻症村人已经粪便化验已经转阴,重症的只能再加疗程。解封指日可待。
阮棠下了班后,阮棠就去了医院探望牛寡妇,她到底还年轻恢复不错。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机械厂食堂,匆匆吃了早饭后就去上班。
路上,她遇上了季荣。
她冷哼一声,仰头无视季荣。
“晚上一定要小心。”
季荣经过阮棠身边时,丢下一句话就去了生产车间。
阮棠只脚步顿了一下就面色不改地走了,回了她的研发室。
她不明白,“晚上小心”是让她晚上在家属院小心,还是去医院小心,又或者路上小心。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医院守着牛寡妇。
阮棠在家蒸了几条咸鱼,又凉拌了一碗蒜泥蛤肉,就连酸菜也捞了一份,打包带去给刘卫芳婆媳俩加餐。
医院食堂里的饭菜大多都是病人食用的,清汤寡水,吃久了寡淡地很,刘卫芳看着这三道菜,抱着阮棠就是一顿猛夸。
她抱怨胡建设每回来,带的都是蔬菜炖蔬菜,要么就是馒头,嘴里都淡出鸟来。
牛寡妇已经排气,今早开始吃半流食。
阮棠检查了她的伤口,确定没感染。在灵泉水的加持下,再过五六天拍个片子,恢复良好就能出院了。
牛寡妇听到这个好消息,欢喜地落泪。
刘卫芳婆媳俩安慰牛寡妇别哭,“苦尽甘来,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你啊就等着享儿子福吧。”
几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后,刘卫芳就累了,她躺下休息,还说要是明天不生就回家吧,在医院里住着天天睁开眼就要花钱,她心疼钱。
这年头,生孩子不兴往医院里去,所以妇产科的病房倒是空得很。
牛寡妇的床位靠着门,阮棠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位上。
等人都歇下后,洪婶将灯也关了。“住在城里就是方便,电灯用着就是方便。”
慢慢地,走廊上也归于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