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秦笑笑。
明明年方二八,花季少女,风华正茂。
可惜,天生地养一张乌鸦嘴。
除了爸妈和亲哥。
其他人见了我都恨不能原地消失。
就怕我一时兴起,秃噜出什么厥词让他们追悔莫及。
毕竟,我这乌鸦嘴是真的有点东西。
2。
我有个极度重男轻女的爷爷。
在他看来,长子长孙的哥哥是宝贝金疙瘩,而我这个孙女只能勉勉强强算颗草。
听说我出生当天,知道我是个女孩后,爷爷扭头就走,还边走边骂。
「赔钱丫头丧门星,这家迟早得完!」
我说话晚,为着这个,没少被以爷爷为首的各路亲戚说闲话。
直到我两岁半那年,指着最爱笑话我是小哑巴的大姑,口齿清晰地吐出俩字。
「摔跤。」
上一秒还笑得前仰后合的大姑。
下一秒,脸朝下摔了个狗啃泥,被人扶起来才发现,四颗门牙磕掉了仨,整张脸上都是血。
我被妈妈抱在怀里,盯着满脸血的大姑,笑得格外开怀。
在场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审视。
爷爷当即怒骂。
「果然是个丧门星,刚会说话就开口咒人!」
这些事儿我丁点记忆都没有,是长大后妈妈特意告诉我的。
3。
除了哥哥。
二叔生的那对双胞胎兄弟,可以说最得爷爷欢心。
双胞胎比我大三岁,从我记事起,只要我们身处同一屋檐下,这对兄弟就要见缝插针欺负我。
我五岁那年,爷爷过七十大寿的当天。
双胞胎把我堵在了酒店的泳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