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再次点了点头。
心中暗道,一眼就可以看出自己的身份,这位猴子先生果然不一般。
佐助在一旁则一头雾水,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猴桔解释道:
“一门里,有人当面子,就得有人做里子。
“面子不能沾一点灰尘,流了血,里子得收着。收不住,漏到了面子上,就是毁门灭派的大事。”
宁次频频点头,佐助更是不知所云。
猴桔直接对佐助说道:“日向家里,宗家,就是面子,而宁次所在的分家,则是里子。
“前者,负责推杯换盏,光耀门庭。后者,则是藏在黑暗里,刀尖见血,一寸一寸的去争。”
“那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佐助说道。
“暗事好做,明事难成。你当那面子是好当的吗?”猴桔看似在回答佐助,可眼睛却斜睨着日向宁次,似是在点拨。
宁次再次恭敬行礼,嘴上却倔强道:“人活一世,各凭能耐。退一万步讲,活成什么,那也是时势使然。
“可我日向一家,从一出生就定下宗分之别,还用这咒印‘笼中之鸟’,这与奴隶又有什么分别!”
宁次说到激动之处,直接解下了自己的护额和绷带,露出那丑陋的青色印记。
此时,猴桔的内心也不再平静。
自己这大半生,一直投身于见不得光的情报工作,一辈子尔虞我诈,阴谋诡谲。
但正如宁次所说,时势使然。
“这,就是笼中鸟吗。”
猴桔喃喃自语道。
关于此印记,自己也是早有耳闻。
“据说,宗家可以通过这一咒印控制和破坏分家成员的脑神经,从而控制分家。
“这个咒印,还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并可以在受术者被摘除双眼或死亡后彻底破坏受术者的眼球与大脑。”
宁次点了点头,默默地将护额带了回去。
如今,猴桔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一印记。
饶是其见多识广,此刻也感到几分哀怜。
另一边,佐助更是捏紧了拳头,没想到村子里居然还有这种烂事,打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同情。
“佐助告诉我,您曾对他说‘想要做成一件事,方法不止有一种’。我想知道,除了杀光宗家以外,我还有什么其他方式可以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