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恬意外的同时又很感动。
“谢谢你,庄鹤哥。”
“跟我不用客气,”他望着她发白的小脸,感叹道:“也许,守着你已经成为我的习惯。”
他走了,棠恬的心却静不下来。
耳边回荡着妈妈对她说的话,心一遍遍的疼。
门被敲响,她看向紧闭的房门,似乎已经感知到门外的人是谁。
门打开,果然是商焱。
他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就红了眼眶。
“都怪你!”
商焱关上门,单手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声线低哑而温柔,“怪我,都怪我。”
棠恬积攒到爆炸的情绪终于找到一处倾泻口,埋在他怀里,哭的昏天暗地!
她的委屈,她伪装出来的坚强,她的冷静,顷刻间崩塌,溃不成军!
她哭湿了他的衬衫,哭红了脸,明明二十五岁的人了,居然跟小孩儿似的打哭嗝。
棠恬没觉得不好意思,五岁遇见他开始,他见过她所有的样子。
商焱抱她坐到洗手台上,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她擦脸。
棠恬不想说话,那双本就大的杏核眼哭完肿了起来,鼻头和嘴巴都红红的,可怜极了。
“哭的像只小花猫儿。”
泪水滑进了脖颈,商焱脱了她的T恤,昨晚和前晚留下的痕迹跟他这个始作俑者打招呼。
擦着擦着,气氛渐渐变了。
他吻上她脖颈的时候,棠恬已经哭的没有力气拒绝。
他们做了一次,她最后一丝精气神也被吸走了,沉沉睡了过去。
商焱仔细给她清理过,吻了吻她的额头,悄然起身来到套房的阳台。
无限温柔只对她一人可见,她离开视线,他便又做回那个冷厉寡情的商焱。
电话几乎秒接,对方小心恭维着。
商焱听到对方给的答案,淡淡的说:“良性,需要手术吗?”
“不需要,肿瘤已经有钙化的倾向,不会再长。”
他嗯了声,“该怎么说,不需要我说明吧?”
对方连忙应承:“当然,我会和商夫人解释。”
“辛苦了,明年的投资加一倍。”
在千恩万谢中挂了电话,商焱背靠着栏杆,透过玻璃看到床上的一小团,心不由自主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