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太匹配。”
药研藤四郎说道。
今剑眼睛一亮:“对!就是这个!”
“药研,你太厉害了!”
药研扶了扶眼镜,语调平缓:“不,我只是注意到我给他包扎的时候,虽然看起来不在意,但是感觉他对我还挺有防备的。”
这和他表现出来的亲和同样不匹配。
不过药研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看起来再怎么没问题,程度如何轻微,这位暂住的鹤丸国永都是一把暗堕刀。虽然由审神者压制了暗堕气息,但是果然还是一快悬着的石头。
“还是稍微注意一下比较好。”
药研藤四郎这么说道。
今剑倒是想得很开:“没关系啦,那可是鹤丸!如果药研担心的话,我之后多去找他玩好了~”
药研一愣,随后只是笑了笑,不过回过头就看到原本蹲在角落的百鸟不见了,而太鼓钟贞宗却不知何时已经混进了切磋队伍。
药研眼睛一眯,下意识扫视了一圈道场,在门口捕捉到了一个悄然消失的白色衣摆,和今剑打了个招呼,药研追了出去。
短刀的侦查向来优秀,更别说还有他所熟悉的医用酒精的味道,顺着味道的方向走去,药研就看到了靠着墙角正在解开脚腕上绷带的百鸟。
“嗯?”
百鸟歪过头,松了口气:“是你啊。”
药研在另一边蹲下身,看着被解下来的绷带上已经有些干涸加深的血液:“看起来真糟糕。”
“是啊是啊,如果被发现了,会让人觉得苦恼的吧?”
百鸟盘着腿,拿起刚刚药研特地搬出来的医药箱,重新清洗了一下脚上的伤。刀剑付丧神的感官足够灵敏,但是因为他刚刚才流了鼻血,黑色的脚铐又足够让人忽视深色的血液,因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
“我来吧。”
看着百鸟并不太顺利的动作,药研接手了酒精棉,他向来擅长这个,也善于分析伤口的成因:“如果这个不取下的话,伤口一直都不会恢复的,还会越来越严重。”
“如果能这么简单地摘下就好了。”
百鸟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铁质的脚铐,示意药研稍稍凑近观察,黑色的脚铐和带着伤的皮肤映衬,但药研很快就注意到了脚铐上面不明显的暗纹。百鸟说道:“只能一步一步将这个阵法解开,强行挣断的话……先碎的说不定是我。”
这可是他自己设计的阵法,没人比他更了解解开封印的复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