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合上门,浴室中的水流声就停了,秦渊开门走出,手中拿着一块干毛巾,一头湿发被他擦地凌乱。
他看我一眼,经过时随手将毛巾朝椅背一搭,对我说了句过来。
我僵硬着伫立在原地,迟迟没动。
“怎么了?”
秦渊问我。
“是因为刚才见到那个野男人了?不愿意?”
他冷哼道。
“虽然季丛答应你会放了他,可你若是不听话,我难保不会迁怒于他。”
我攥紧双手,麻药的感觉已经消退了些,手腕处由于用力而传来丝丝的疼痛。
“够了,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走向秦渊,他让我自己&上来。
。。。。。。
睡醒,我感觉到一阵颠簸,睁眼后发现身处之地已经不是游轮的客房了。
撑起身,左手的手腕处传来一股冰凉的游走感,抬起手,只见雪白的纱布处缠着一条小黑蛇。
这是什么地方,秦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用分身寸步不离地看着我,真是够了!
将那条小黑蛇从手腕拽下,狠狠摔在地板上。
小黑蛇被摔得肚皮朝天,扭动了几下身体爬向门口。
秦渊开门走入,问我怎么了?
“这是哪里?”
“当然是带你回去,怎么了,在季丛的船上没住够?”
游艇靠岸,秦渊将我抱下船,抱进车内。
汽车驶入那栋豪华的大别墅。
晚上,客厅。
秦渊为我的手腕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