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以里,男人同样忙活的不亦乐乎,得了偷摸的趣味,大手竟伸到裙底去作乱,夏日衣薄,何况家中,楚皎就穿着散裙,里头系着丝裤,轻而易举的就被解开来,散落在地,她全身的重量都依在男人的胳膊之上,小嘴合不拢,一直接受着男人霸道的进攻,渐渐水声泽泽,配着外间换水的声音倒也和谐,只不过,刚松开她的嘴,就一记深重,女人眼神迷离的急喘,男子凑近她耳边,嘘了声,掌心捂住她唇瓣,轻轻重重的如个湖泊上行驶的船儿,悠悠荡荡,不停不歇。
吴妈妈终于听出来些不同,肥胖的身子一顿,回头看向屏风,不管换了一半的水,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刚挑帘子,稳定心神,回身冲着里间说道,“哎呦喂,我这老婆子,竟然忘了给小世子洗尿布呦,这浑浆脑子”
脚步使劲跺几下,出了院子,示意让丫鬟们都在外头候着,拍着胸脯后怕,多亏老婆子精明,要不不死也得扒成皮。
她前脚刚出,后脚从屏风后转出一人,只不过他手中还托着个润色女子,扯唇笑道,“我的娇娇,真美。”
做够了羞羞事的两人,并排躺在美人榻上说话,“你那天骗我?”
楚皎来回抚摸着他精壮的腹肌,一丝赘肉都无,手感硬邦邦的,美中不足的是凸起的疤痕,想想,上战场哪是那么容易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练就的这刚硬的性子。
“骗你什么?”想诈宋巅,得多高的技艺。
被他不慌不忙的反问,楚皎哼哼两声,才慢悠悠的答,“不就那个话本子吗,我又重新看了一遍,根本没有后面天庭上那段,你瞎编的本事真高超啊。”
原来这个,“我就是没空,要不写出来的东西,能甩他们好几条街。”
“你能谦虚点吗?”
楚皎好笑。
“皎皎一定喜欢,我只写一本,就给你一人看。”宋巅颇为暧昧的贴着她发继续说道,“男搂女于腰,盘旋而上,费尽臂力,方可进入谷内,夺食蚕吃,解渴耐胫…”
“你个浑人,说的是什么?”楚皎伸手出来堵着他嘴,娇嗔促道。
没个正形,也不知道以往是怎么清冷过生活的,又笑闹会儿,起来坐于花厅用晚膳。
吴妈妈假装不知,倒也蒙混过关,特地让厨子弄的清凉的莲子心,还有着拌凉菜,可能刚才消耗掉体力,楚皎头次吃的这么多,宋巅见了调侃,“看样子,皎皎很爱这项运动啊?”
“我觉得以往认识的侯爷渐渐崩塌,换成了个油嘴滑舌的小混混。”
她小口抿着汤,冲着他调皮眨眼。
“你吃的太多了,出去溜溜食。”他站起来拉她,牵手缓步往庭院去。
“大婚的日期已经定下,你只要乖乖的等着当新娘便好,除了道观里的,还想请谁?”
宋巅知道她没几个合的来的密友,故而有此一问。
说实话,她真的没有要大婚的感觉,估计是小耗子都出生了,所以完全没有当初那种忐忑的女儿家心思,尤其可笑的是,竟然新婚之夜闹着要回娘家,多亏温淮惯着,要是个普通妇人,早就被休回家了。
“并没有,嗯,宜嫔算吗?”她想起宋宜楚,她不是一直吵嚷着要去灵岩寺吗,正好。
宋巅眼底一暗,“她?即使通知她,她也来不了。”
对啊,宫中规矩森严,哪能那么容易就出宫,罢了,再寻机会吧。
楚皎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想看一眼温淮,知道他过的好,便也可以安心的过自己的安逸日子,要不,总觉心神不宁。
宋巅却不了解,只觉得她像细沙,已经握不住了。